除卻巫山不是雲（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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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卻巫山不是雲（七）
木辛坐在車裏撥通了青勝的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人接起來。
“青勝？”
“是我。”
木辛松了一口氣，“我把你的聯系方式給我爸了，應該是沒問題。”
青勝的語氣稍微輕松了些：“好，謝謝你木辛姐。”
“沒事，阿姨怎麽樣？”
“我媽挺好的，按時做化療，按時吃藥。”他說這話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木辛下意識覺得不對勁。
“青勝你說實話，阿姨到底怎麽樣？”
良久的沈默之後，青勝再次出聲：“真沒事兒木辛姐，我媽真挺好的，我這兒還有點事先掛了啊。”
說完青勝便掛斷了電話，木辛深吸一口氣驅車離開了公安局。
接二連三的事讓她心裏有些不安，木辛總覺得會發生什麽大事。
【言秋，吃火鍋嗎？】
對方幾乎是秒回：【馬上到。】
謝言秋是打車來的，一進火鍋店的時候就看到了在角落裏愁眉苦臉的木辛。
“點菜了嗎辛辛？”
謝言秋脫下外套掛在一旁的架子上問道。
木辛點點頭：“點了，按照我們往常的量點的。”
“怎麽了？我怎麽感覺你情緒不對。”
聞言木辛嘆了口氣，“我聯系不到許未了。”
“什麽！”謝言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安慰地說道：
“辛辛，有沒有一種可能就像電視裏演的那樣，他是去執行秘密任務了，然後不能告訴家裏人的那種。”
木辛驀然擡頭，突然覺得謝言秋說的很有道理，那天晚上他回來之後說的那些話……
謝言秋一語驚醒夢中人，木辛瞬間想開了不少。
“等會兒吃完去逛街？”謝言秋挑了挑眉。
木辛忍俊不禁地點了點頭，“對了，你這兩天有課嗎？”
“沒有，前兩天我上了這學期最後一節課，最近不是覆習周嘛，基本上沒什麽事。”
謝言秋反問道：“你呢？”
“我明天最後一節課，上完就剩下監考了。”
兩個人吃完飯便直奔時代廣場，這個時候剛過中午，一層二層的商場裏人不是很多，大都在三層吃飯。
“你不是一直想給阿姨買件羽絨服嗎？去那邊看看？”言秋指著對面的羽絨服店鋪問道。
“好。”
木辛剛想往那邊走謝言秋便擋在了她前面慌張地指著相反的方向說道：“我們去那兒看看吧，那邊也有。”
謝言秋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就要往另一邊走，木辛餘光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拉住她的胳膊站在了她身邊。
不遠處的店鋪裏，許未和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女人正在看衣服，女人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一頭利落的短發，似是感覺到了木辛的目光，她敏銳地看了過來。
木辛拉著謝言秋便躲到了一旁的角落，努力控制著心中的洶湧和情緒。
“辛辛，我陪你過去問問他，讓他給你個解釋！”說著謝言秋就拉起木辛的手腕。
木辛搖搖頭，“言秋，我們走吧。”
女人還在看著木辛和謝言秋的方向，許未盯著她的臉問道：“秦莞，怎麽了？”
秦莞瞇著眼睛神色緊張地說道：“我感覺好像有人在盯著我們。”
許未笑著說道：“怎麽可能？你看錯了，這哪兒有人看著我們。”
秦莞笑著點了點頭，“可能是我多慮了。”
秦莞家住的很偏，離市區比較遠，許未開車將她送回家的時候已經九點了。
“要上去坐坐嗎？”她的指腹劃過許未握著方向盤的手背，媚眼如絲地盯著他的眼睛。
許未大手捏著她的下頜，痞笑道：“你真的希望我上去嗎？”
秦莞神色恍惚了一瞬，手指輕輕劃過許未的喉結，他下意識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隨後許未松開手一臉嚴肅地看著前面：“早點休息。”
秦莞得逞地輕笑道，“你也是。”
許未開車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他剛坐下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他迅速起身，掏出身後的匕首，悄悄站在門口滑開貓眼看了看隨即如釋重負般開了門。
路奇奪門而入，“有新情況。”
許未皺了皺眉頭坐在他旁邊，“怎麽了？”
“曹青勝你認識吧。”
許未點了點頭：“認識，我們一個老家。”
“他說你們村子裏出現了疑似毒品的東西，隊長知道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回了村子，在他的幫助下悄悄取了證。”
坐在一旁的許未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他怎麽都沒能想到毒品有朝一日會在村子裏流通。
“檢驗結果出來了嗎？”
路奇申請嚴肅地點了點頭，“村子裏發現的毒品和之前我們查的毒品成分相同，但是濃度要小很多，副作用也要小很多，所以村子裏的人一直都拿這些當做像煙一樣解乏的東西。”
“下一步隊長打算怎麽做？”許未問道。
“你這邊進展到什麽程度了？”
許未嘆了口氣，“這個秦莞比較謹慎，雖是已經取得了她的信任，但是她始終都沒有帶我接觸核心的業務。”
沒有和木辛聯系的日子裏，許未追查到那個賣給楚琪毒品的女人就是秦莞，這段時間他都是以以販養吸的癮君子的身份在與之斡旋。
“有事要第一時間給我們發信號。”路奇說完站起身來：“我不能待太久，你註意安全。”
路奇離開之後整個房間出奇地安靜，許未看著桌子上的藥片眼神堅定了些。
木辛回到家裏之後又給許未打了電話，結果還是一樣。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坐在地毯上靠著沙發看電視劇，直到夜色席卷木辛才緩緩站起身來走進書房。
過了沒多久，放在一旁的手機震了震，她趕忙解鎖卻發現是謝言秋發來的信息。
【我馬上到你家門口，買了你最愛吃的小燒烤。】
木辛剛打算回覆就聽到了敲門聲，打開門一看果然是她。
“驚不驚喜！”
木辛笑道：“什麽驚喜需要提前給我發消息預告啊。”
說完她給謝言秋拿出了她專屬的棉拖鞋，提著她手裏的東西放在了茶幾上。
“怎麽樣？電話打通了嗎？”謝言秋可太了解木辛了，嘴上雖然不說，可心裏一定不好受。
木辛搖搖頭，拿了些濕紙巾過來，將冰箱裏前幾天買的果酒也拿了出來。
“還是一樣，關機。”
“他這樣算不算是私生活混亂啊，你去他們單位一舉報一個準兒。”謝言秋看著她的臉故意說道。
木辛輕笑一聲，將謝言秋最愛的烤面包遞給了她，“不至於，他總會給我個解釋的。”
她不信，不信許未是個見異思遷的人，除非他親口告訴她。
謝言秋端起酒杯和木辛的杯子碰了下，“那就再等一等，等他一個解釋。”
“不過，過段時間監考完了我們去青勝酒吧喝吧。”
一提到青勝木辛就想到了村子裏的事情，她笑著點點頭：“好，下次我們不醉不歸！”
一覺醒來，華陽市鋪天蓋地的白，幹枯的樹枝上全都掛著白色的紗衣，許未剛打開窗戶就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
身後的手機震了震，他猶豫了一瞬上前查看，是秦莞打來的電話。
“來接我。”
說完她便掛斷了電話，手機再次返回主頁面。
他看著屏幕上顯示的日期恍惚了一瞬，驀然想到木辛這幾天應該是要來例假了。
許未從天花板的隔層上拿出另一部手機，猶豫了半天還是將手機放了回去，穿上衣服拿起桌子上的白色藥片就出了門。
雪不知下了多久，除了馬路上到處都是一片雪白，他將車開到秦莞家樓下，給她發了消息。
沒多會兒秦莞便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你來的有點晚。”
許未蒼白的臉上露出笑容：“見你總得好好收拾一下吧。”
“今天我有點不舒服，要不你開車？”許未額頭的冷汗瞬間滲了出來，秦莞看著他的樣子突然明白了什麽，淺笑著點點頭。
許未剛坐到副駕駛上就從兜裏掏出一片白色的藥片，混著車裏剩下的半瓶水一飲而盡。
“藥還夠嗎？”秦莞輕蔑地勾唇問道。
許未靠在座位上閉上眼睛面帶微笑，始終沒有回覆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未終於回過神來，睜開眼睛發現車子還在原地，秦莞正笑著打量著她。
“你剛剛是不是問我什麽了？”許未問道。
秦莞點點頭：“我問你，藥還夠嗎？”
許未將剩下的水一飲而盡，湊到她面前輕聲說道：“夠不夠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兒嗎？”
秦莞莞爾一笑，湊近了些盯著他那雙似是泛著波光的眼睛，食指自他的鼻梁上劃過：“放心，我怎麽涉舍得不給你藥呢？”
許未是秦莞特意選好的下家，她很清楚這種樣貌的男人最能吸引一些懵懂無知的少女。
只是她一直都不確定面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見是個癮君子。
所以這段時間秦莞都在著人調查許未的背景，可今天的事情終究還是讓她卸下了防備。
畢竟毒品控制人心智的能力她再清楚不過。
秦莞一腳油門，車子便飛馳而去，路邊的風景不斷掠過，許未強壓下身體的不適問道：“我們去哪兒。”
駕駛位上的女人淺笑著，“到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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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辛坐在車裏撥通了青勝的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人接起來。
“青勝？”
“是我。”
木辛松了一口氣，“我把你的聯系方式給我爸了，應該是沒問題。”
青勝的語氣稍微輕松了些：“好，謝謝你木辛姐。”
“沒事，阿姨怎麽樣？”
“我媽挺好的，按時做化療，按時吃藥。”他說這話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木辛下意識覺得不對勁。
“青勝你說實話，阿姨到底怎麽樣？”
良久的沈默之後，青勝再次出聲：“真沒事兒木辛姐，我媽真挺好的，我這兒還有點事先掛了啊。”
說完青勝便掛斷了電話，木辛深吸一口氣驅車離開了公安局。
接二連三的事讓她心裏有些不安，木辛總覺得會發生什麽大事。
【言秋，吃火鍋嗎？】
對方幾乎是秒回：【馬上到。】
謝言秋是打車來的，一進火鍋店的時候就看到了在角落裏愁眉苦臉的木辛。
“點菜了嗎辛辛？”
謝言秋脫下外套掛在一旁的架子上問道。
木辛點點頭：“點了，按照我們往常的量點的。”
“怎麽了？我怎麽感覺你情緒不對。”
聞言木辛嘆了口氣，“我聯系不到許未了。”
“什麽！”謝言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安慰地說道：
“辛辛，有沒有一種可能就像電視裏演的那樣，他是去執行秘密任務了，然後不能告訴家裏人的那種。”
木辛驀然擡頭，突然覺得謝言秋說的很有道理，那天晚上他回來之後說的那些話……
謝言秋一語驚醒夢中人，木辛瞬間想開了不少。
“等會兒吃完去逛街？”謝言秋挑了挑眉。
木辛忍俊不禁地點了點頭，“對了，你這兩天有課嗎？”
“沒有，前兩天我上了這學期最後一節課，最近不是覆習周嘛，基本上沒什麽事。”
謝言秋反問道：“你呢？”
“我明天最後一節課，上完就剩下監考了。”
兩個人吃完飯便直奔時代廣場，這個時候剛過中午，一層二層的商場裏人不是很多，大都在三層吃飯。
“你不是一直想給阿姨買件羽絨服嗎？去那邊看看？”言秋指著對面的羽絨服店鋪問道。
“好。”
木辛剛想往那邊走謝言秋便擋在了她前面慌張地指著相反的方向說道：“我們去那兒看看吧，那邊也有。”
謝言秋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就要往另一邊走，木辛餘光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拉住她的胳膊站在了她身邊。
不遠處的店鋪裏，許未和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女人正在看衣服，女人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一頭利落的短發，似是感覺到了木辛的目光，她敏銳地看了過來。
木辛拉著謝言秋便躲到了一旁的角落，努力控制著心中的洶湧和情緒。
“辛辛，我陪你過去問問他，讓他給你個解釋！”說著謝言秋就拉起木辛的手腕。
木辛搖搖頭，“言秋，我們走吧。”
女人還在看著木辛和謝言秋的方向，許未盯著她的臉問道：“秦莞，怎麽了？”
秦莞瞇著眼睛神色緊張地說道：“我感覺好像有人在盯著我們。”
許未笑著說道：“怎麽可能？你看錯了，這哪兒有人看著我們。”
秦莞笑著點了點頭，“可能是我多慮了。”
秦莞家住的很偏，離市區比較遠，許未開車將她送回家的時候已經九點了。
“要上去坐坐嗎？”她的指腹劃過許未握著方向盤的手背，媚眼如絲地盯著他的眼睛。
許未大手捏著她的下頜，痞笑道：“你真的希望我上去嗎？”
秦莞神色恍惚了一瞬，手指輕輕劃過許未的喉結，他下意識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隨後許未松開手一臉嚴肅地看著前面：“早點休息。”
秦莞得逞地輕笑道，“你也是。”
許未開車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他剛坐下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他迅速起身，掏出身後的匕首，悄悄站在門口滑開貓眼看了看隨即如釋重負般開了門。
路奇奪門而入，“有新情況。”
許未皺了皺眉頭坐在他旁邊，“怎麽了？”
“曹青勝你認識吧。”
許未點了點頭：“認識，我們一個老家。”
“他說你們村子裏出現了疑似毒品的東西，隊長知道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回了村子，在他的幫助下悄悄取了證。”
坐在一旁的許未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他怎麽都沒能想到毒品有朝一日會在村子裏流通。
“檢驗結果出來了嗎？”
路奇申請嚴肅地點了點頭，“村子裏發現的毒品和之前我們查的毒品成分相同，但是濃度要小很多，副作用也要小很多，所以村子裏的人一直都拿這些當做像煙一樣解乏的東西。”
“下一步隊長打算怎麽做？”許未問道。
“你這邊進展到什麽程度了？”
許未嘆了口氣，“這個秦莞比較謹慎，雖是已經取得了她的信任，但是她始終都沒有帶我接觸核心的業務。”
沒有和木辛聯系的日子裏，許未追查到那個賣給楚琪毒品的女人就是秦莞，這段時間他都是以以販養吸的癮君子的身份在與之斡旋。
“有事要第一時間給我們發信號。”路奇說完站起身來：“我不能待太久，你註意安全。”
路奇離開之後整個房間出奇地安靜，許未看著桌子上的藥片眼神堅定了些。
木辛回到家裏之後又給許未打了電話，結果還是一樣。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坐在地毯上靠著沙發看電視劇，直到夜色席卷木辛才緩緩站起身來走進書房。
過了沒多久，放在一旁的手機震了震，她趕忙解鎖卻發現是謝言秋發來的信息。
【我馬上到你家門口，買了你最愛吃的小燒烤。】
木辛剛打算回覆就聽到了敲門聲，打開門一看果然是她。
“驚不驚喜！”
木辛笑道：“什麽驚喜需要提前給我發消息預告啊。”
說完她給謝言秋拿出了她專屬的棉拖鞋，提著她手裏的東西放在了茶幾上。
“怎麽樣？電話打通了嗎？”謝言秋可太了解木辛了，嘴上雖然不說，可心裏一定不好受。
木辛搖搖頭，拿了些濕紙巾過來，將冰箱裏前幾天買的果酒也拿了出來。
“還是一樣，關機。”
“他這樣算不算是私生活混亂啊，你去他們單位一舉報一個準兒。”謝言秋看著她的臉故意說道。
木辛輕笑一聲，將謝言秋最愛的烤面包遞給了她，“不至於，他總會給我個解釋的。”
她不信，不信許未是個見異思遷的人，除非他親口告訴她。
謝言秋端起酒杯和木辛的杯子碰了下，“那就再等一等，等他一個解釋。”
“不過，過段時間監考完了我們去青勝酒吧喝吧。”
一提到青勝木辛就想到了村子裏的事情，她笑著點點頭：“好，下次我們不醉不歸！”
一覺醒來，華陽市鋪天蓋地的白，幹枯的樹枝上全都掛著白色的紗衣，許未剛打開窗戶就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
身後的手機震了震，他猶豫了一瞬上前查看，是秦莞打來的電話。
“來接我。”
說完她便掛斷了電話，手機再次返回主頁面。
他看著屏幕上顯示的日期恍惚了一瞬，驀然想到木辛這幾天應該是要來例假了。
許未從天花板的隔層上拿出另一部手機，猶豫了半天還是將手機放了回去，穿上衣服拿起桌子上的白色藥片就出了門。
雪不知下了多久，除了馬路上到處都是一片雪白，他將車開到秦莞家樓下，給她發了消息。
沒多會兒秦莞便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你來的有點晚。”
許未蒼白的臉上露出笑容：“見你總得好好收拾一下吧。”
“今天我有點不舒服，要不你開車？”許未額頭的冷汗瞬間滲了出來，秦莞看著他的樣子突然明白了什麽，淺笑著點點頭。
許未剛坐到副駕駛上就從兜裏掏出一片白色的藥片，混著車裏剩下的半瓶水一飲而盡。
“藥還夠嗎？”秦莞輕蔑地勾唇問道。
許未靠在座位上閉上眼睛面帶微笑，始終沒有回覆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未終於回過神來，睜開眼睛發現車子還在原地，秦莞正笑著打量著她。
“你剛剛是不是問我什麽了？”許未問道。
秦莞點點頭：“我問你，藥還夠嗎？”
許未將剩下的水一飲而盡，湊到她面前輕聲說道：“夠不夠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兒嗎？”
秦莞莞爾一笑，湊近了些盯著他那雙似是泛著波光的眼睛，食指自他的鼻梁上劃過：“放心，我怎麽涉舍得不給你藥呢？”
許未是秦莞特意選好的下家，她很清楚這種樣貌的男人最能吸引一些懵懂無知的少女。
只是她一直都不確定面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見是個癮君子。
所以這段時間秦莞都在著人調查許未的背景，可今天的事情終究還是讓她卸下了防備。
畢竟毒品控制人心智的能力她再清楚不過。
秦莞一腳油門，車子便飛馳而去，路邊的風景不斷掠過，許未強壓下身體的不適問道：“我們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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